卿想逝?(现代继国兄弟)
预警:ooc偏重,雷者慎入!!!
现pa 智商超神白切黑弟×高智商反社会哥
发现我根本立不了病娇的人设,会崩,所以改了一下。〒_〒
有私设,哥幼时被绑架情节,哥少年时离开继国家情节等,具体说起来很乱。
在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间转换,前几章为缘一视角
我人还贼龟毛,没发出去前在改文,发出去的文还是会改,改到满意为止。
暂时只想到这么多,有问题意见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来,如果莫得问题,我们就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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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为您采摘下最美丽的玫瑰,带着它悄然来到您的身旁,将那纯粹鲜红的花瓣洒在您如白瓷般的胸膛,冰冷的绳索将您那美丽的身姿包裹,与你我绘成夜夜吟唱的诗篇。
——二十五岁生日
伴随着黑夜的狂风肆意呼啸,大雨遮住了前方的道路,昏黄的路灯几欲与这天混为一体,您却为了一个不知名的电话,离开了这个名为家的地方,离开了我,如此的干脆果断,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亲爱的哥哥,这简直是无法饶恕的罪行。
——十六岁的冬天
我矜贵高雅的兄长大人啊,请您不要把目光投向我以外的任何人,为他们展现不同的情绪色彩,那就犹如淬了毒药的匕首,一遍遍狠狠地剜着我的心脏,您是想要将我凌迟处死吗,我善良而又冷血的兄长大人。
——十六岁的秋天
我美丽的兄长大人呐……您如明月般优雅高洁,清冷矜贵,如不小心坠落于凡尘中的天使,圣洁无暇,请允许顶着莫须有名头的我,与您,踏着皎洁的月色,在独属你我的世界中一同共舞………
——十五岁生日】
“来自继国缘一的日记,第一页。”男人坐在床尾,柔软的被褥下塌,身上的浴衣松垮,霓虹灯的光线从阳台争先恐后闯入,为未曾开灯,昏暗而又空旷的房间映入一丝色彩。
男人如瀑般的头发散开来,额角的火红胎记为他那俊逸漠然的面容添上一丝诡谲的艳丽,透着星星点点的霓虹灯光,男人修长且又宽大的手中捧着一本日记,厚重而又阴沉的封面正如他此时眼中的神情。
红瞳犹如红墨水般浑浊,暗沉,却又是那么的纯粹。
指间夹起第一页,优雅的翻过,年代久远的纸张缓缓翻动,声音也随之轻轻传来,不久便归于平静。
他是那么的专注,似乎将一切都置之度外,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从他的口中流出。
【我叫继国缘一,继国家的二子,现在是继国家的第一继承人,也是他人口中的神之子,敌对势力恐惧的疯子,不过这都无所谓。
在我的心中,继承人这个位置乃至整个继国家,永远只属于一个人,只有他,可以将一切运营到最完美的程度,他就如天上的那轮明月,可望而不可即,我亲爱的双生哥哥——继国严胜。
我爱他,就如向日葵每天朝向太阳,野兽必须依傍着月色,哪怕是飞蛾扑火舍弃一切我都甘之如饴。
没人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将这份感情埋入土中,并且驱使它生根发芽,直至长成参天大树。
我也不知道。
或许是二十五岁的再次相遇?
再或是十六岁时他的不告而别?
可能还要追溯到更早……小时候他送我笛子时?伤痕累累却还是向我扬起阳光般的笑颜时?亦或是……将我推出车外,自己把所有危险扛下的时候……
时间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多少,零星几点的记忆中我深深将他烙入了我的灵魂深处。
以至于,没有他的九年里我就像个没了心脏的工具,浑浑噩噩,走火入魔一样的四处奔波,妄图在世界的某处与他再次相见。
幼时的不谙世事让我怀中揣着微小到不切实际的幻想。
由于从小就可以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不爱说话,幼年时更甚是不想说话,从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用无神空洞的红瞳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毫无焦距,完全不像个正常的小孩子。
就这样,我成了大家口中的聋哑人,父亲视我为奇耻大辱,仆人们对我避之不及,同龄人的耻笑和殴打对我来说可以是家常便饭。
只有兄长,只有他对我扬起那温柔的笑颜,将我从无边无际的漫长黑夜中拉起,如救世主的光芒,他挡在我的前方,拦下了近乎所有的伤害,而后转过身,笑着将我拉向光明。
兄长从出生开始就被决定为了继承人,父亲将他带在身边培养,对他寄予厚望,自小便身负重任,那小小的肩膀上究竟扛着,扛过多少沉重的压力呢?没日没夜的苦修剑术,为了不落下功课而拼命学习到深夜,甚至更晚。
可以肯定的是,兄长大人房间的灯永远是继国家中最晚熄灭的。
六岁,到了该上学的年纪,每天的黄昏我们都会照例从学校回家,手牵手,嗯,那时兄长幼小的手掌就已经覆盖上一层薄茧,他的掌心紧紧握着我的手掌,暖暖的。
说来也是奇怪,那时做为家族继承人的兄长大人,怎么可能没有专车接送?为什么父亲会放任兄长和我一起回家?
“缘一,一定要注意安全哦,不然会被坏人抓走的。”每天每天,不厌其烦地教导我,那张稚气未脱的童颜上已经镌刻上了成熟稳重的模样,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向那个名为家的空荡大宅子方向走去。
我的木然更加衬托出兄长大人的无用功,怕也只有兄长,不会用那种怜悯而又庆幸的眼神看向我吧。
老实说,我对这些若有似无的眼神无感,疼爱我的母亲走得太快,一时之间致使我的世界更加没有色彩。
这些眼神比起更小时看到一具具完整的骷髅到处行走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而我第一个看清的脸便是我的双生哥哥——继国严胜,此刻,他正在牵着我的手向前走,夕阳的余晖照在他柔顺的黑发和温柔稚嫩的脸上,他正在告诫我注意安全。
岁月静好,我想,或许,永远这样也不错。
“不过,缘一你不用担心,相信兄长,兄长一定会保护你的!”兄长大人突然停下脚步,加深了脸上的笑意,转头看向我。
那双干净澄澈的瞳眸中映入了我的影子,散发着坚定的光芒。
太亮,那双眼里迸发的光芒太亮了啊……兄长大人,像我这样只会给别人带来厄运的人怎么可以,怎么能进入您的眼睛呢?
而我却又在这光芒的驱使下神使鬼差地点了头。
见到我回应,兄长看起来真的很惊讶,而后又很快的回过神来,将自己的另一支手一同搭在我被牵住的那支手上,温柔而又坚定不移地告诉我:“嗯!那就请缘一放心吧!兄长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不过……”他一顿,我也微微一愣,而后,他扬起了更加明亮的笑脸:“缘一终于回应我了呢!真的好开心!”
那笑容还冗杂着另一种情绪,那时的我不懂。
后来,经历过那件事后,我明白了,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情绪,叫做满足……
渴求回应却了无音讯,在暗无天日的深渊中苦苦挣扎着的人终于在那一刻得到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回应。
然而那一天,将一切的岁月静好都撕扯的粉碎,连带着我那微小到不切实际的愿望一切捣毁,同时也应证了兄长的诺言……】
“来自继国缘一的日记,第二页。”男人用温吞磁性的嗓音缓缓说道。
抬头看向阳台,下方,琳琅满目的色彩,热闹喧嚣,人们的夜生活,才正式开始。
而这高楼的一层,却宛若与世隔绝,不管是主人还是房子,都静静做着自己的事。
然后,男人的目光再次回到日记本上,对着日记本上的第三页,神色沉沉地念了起来。
那双红瞳一时间埋没了无数种情感,后悔,恨意,歇斯底里,庆幸,还有……疯子一样的缅怀……
他俊逸神圣的面容却从未显露半分端倪,一如既往的冷淡人间。
【那一天,我们本该伴随着夕阳一起回到那个名存实亡的地方,一同迎接晚暮的到来。
如同一切的意外一样,所有的网一瞬间倾泻而下,让人无法挣脱。
我们被迫进了一辆车。
面前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看样子兄长大人认识他,而我们的身后坐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人,凶神恶煞。
兄长神情自若,维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而我,素来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木然地低垂着脑袋,只是微微握紧了我们一直牵着的手。
而兄长,却在下一瞬,更加用力的回握住我的掌心。
我不由一愣,抬头看向兄长,可兄长未曾看过我一眼,只是挂着他的公式化笑容注视着对面的男人。
通过通透世界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兄长身上的血液正在加速流动,脉搏也在愈发快速的跳动,细胞无一不在敲打着警钟,肩也头在微不可见的颤抖。
兄长在害怕,可是他不敢表现出来,更加不敢哭。
小野……啊,我想起来了,这个对面被我后来亲手解决掉的男人叫小野村池。
“不知小野先生您这是何意?”兄长微笑着开口,但是与平日里与我相处时多了分难溶的疏离。
小野村池不语,只是半眯着鹰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兄长,而后将目光转向低垂着眉目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我。
半响,兄长的问题算是换来了一声冷笑。
“这就是你的聋哑人吗?继国家的小少爷?”小野村池耻笑着问,挖苦之意不加以修饰。
对于小野村池的话,我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几年来这种的话语和相似的目光或多或少的都被我接收到了。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兄长大人。
听完小野村池的话,兄长大人的面色少见的变的的及其难看,他面露愠色,认真地用严肃口吻说:“小野先生,我希望您能着重注意您的言辞,缘一同样也是继国家的少爷。”
末了,坚定地加上了一句,清脆的童音在车内回荡:“他……是我的弟弟!”
我和小野村池皆被兄长严肃的语气和话语中显而易见的维护而愣住了。
小野村池许是始料未及,被兄长坚定和严肃的态度唬住。
而我……
而我………
兄长……兄长大人……
他在维护着我啊……
维护着我这个所有人避之不及,只会带来厄运的人……我这样呆愣木然说是木偶人也不为过的人啊……
“呵!”然而此时回过神来的小野村池那份恼羞成怒阻断了我往下的思考。
他冷笑开口,那双阴霾犀利的鹰眼直勾勾的盯着兄长大人,就如父亲一样,那种俯瞰蝼蚁的眼神,那种轻蔑到令人作呕的眼神。
“继国家的小少爷,您怕是还未弄清楚如今的状况吧?您的父亲大人可不会来解救您呢!”他笑了,及其难看的笑,连兄长的万分之一都不及,简直是太恶心了。
他再度打量起我来,我依旧低垂着眉目,神思宛若神游天外,殊不知,我那漠不关心的态度更加令他满意。
啊,若是当时我能直视他的眼光,后面的一切是不是都可以不再发生了?那道将我和兄长大人分裂的隔阂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他故作高深地开口,却满嘴的嘲讽:“要怪就怪您的父亲太过自大,认为这么点人就可以保护住从小担负着神童之名的你了。”
而后,他停顿了一下,悠悠开口,漫不经心。
“我们这些老东西,又怎么会放任着一个小怪物成长起来威胁我们的地位呢?您说对不对,继国严胜小少爷?”
这时。
我的掌心忽觉一痒,是兄长大人,他在我的掌心写下一个逃字。
对面的那个恶心的男人的声音就再次传来:“不过您放心,严胜小神童,我们不可能让您尊敬的父亲大人绝后的,毕竟做人要保留一条底线不是么?瞧?继你之后的继国家继承人我们都帮你的父亲大人准备好了,您的弟弟,他是多么合适这个位置啊……”
“什么?!”兄长大人不可置信地开口,眼睛因为诧异瞪大,圆鼓鼓的。
那个男人似是因为兄长大人的语气而感到愉悦。
“啊!您看,这是多么合适的继承人呢!我相信你也同样为此感到高兴的,缘一……继国缘一是吗?真是个好名字,小缘一,告诉叔叔,即将成为继承人了,高不高兴?”那个恶心的男人渐渐将视线转向我,摆出长辈的姿态问我。
我抬起头,无神空洞的红色眸子一瞬不瞬地瞪着他。
“呵呵,真是越看越合适呢!您说是不是,严胜小神童。”那个恶心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我的态度而感到恼怒,反而笑呵呵地将视线转向兄长大人。
刚刚兄长大人因为震惊而站了起来,现在半个身影都埋没在了阴影里,我不是很担心,因为通过通透世界我可以看见兄长并没有因为那个男人的话而造成很大的情绪波动,相反,由于那个男人的话,心中的某种情绪逐渐平息。
至于是哪一种,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就请您送您这个疼爱的弟弟出车,如何?严胜小少爷。”
语音刚落,四周就弥漫起无声的静谧,那么的令人不安,那么的让人呼吸寸断。
那个恶心的男人也不急,就笑眯眯地靠在沙发上,盯着兄长的神情,赏心悦目,我们身后的那些高大魁梧的人们,除了呼吸以为,就像个不会说话的雕像,而一种无声蔓延的不安渐渐包裹住了我的心脏。
良久之后,兄长慢慢吐出一个字:“好。”语气低沉的不像话。
什……
未待我回过神来,兄长就着我们一直牵在一起的手将猛然我拉了起来,拽着我走向车门,另一支手快速打开车门,趁我还未回过神之际,把我甩出了车外。
我因为一时失神从而跌坐在了地上,抬起头惊愕地看向兄长。
兄长身后的那个男人还在笑眯眯地朝我挥挥手:“小缘一,记得要感谢我们哦!”
而最后………
最后……
我看见……
兄长大人笑了,一如往常,温柔而又那么易碎,他无声地对我说出了一个字。
走!
随之车门被用力关上,发出“嘭!!”的一声。
那辆车开走了。
“兄……”我当即回神,立马站起身,戴在耳上的花札随着凉爽到令人心寒的秋风摇曳。
“兄长大人!”背着斜斜跨垮,几经摇摇欲坠的书包,满身灰尘的追了上去。
因长期不曾开口说话而变得嘶哑异常的童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兄长大人。
通过通透世界,我看见了车内似乎起了争执,他们钳住了兄长的胳膊,那个恶心的男人,竟然狠狠扇了兄长大人一巴掌!
秋天的黄昏缀满了瓜果的飘香,而我只能闻到兄长大人嘴里留下的鲜红血液的味道。
为什么要维护着我呢?兄长大人,明明当时他们只是将枪对着我啊兄长大人……您其实可以自己逃走的啊兄长大人,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缘一,跟他们走了呢? 】
“来自继国缘一的日记,第三页。”男人说完,周身弥漫着低沉的阴郁。
随即翻过第三页,与翻过第一页时的态度截然不同,显然是想要尽早结束这段故事情节。
低眸看着第四页,只觉得与第三页时的神情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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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为继国兄弟的现代文,先从缘一的角度回忆往事,再从严胜的角度补全端倪和疑问,最后就是一同往美好生活走。
当然,会有助攻的。(如果没有助攻的话,我不敢保证他们会有一个欢天喜地的结局。)
本文设定,缘一和严胜的妈妈很早就没了,但是……但是!(欲言又止)我不能剧透……
那啥,那车是面包车,就小缘一和小严胜的身高可以站起来的吧。
本文还会出现私设人物,(主要是因为后来少年时的严胜离家必须有个及其厉害的团体才能从神之子的手上彻底了无踪迹的消失个一干二净,还是消失了好几年呢!)如有不适者请慎入。
重申一遍,本人是个极度玻璃心,前面不管有多虐都要在后面甜回来(估计会很远)!
我真的是个玻璃心,就是脸厚了点,扛疼,脑回路神奇,永远无法艾特到对方重点的脑抽小可怜一个〒_〒
我就是想给一哥和缘一一个好的结局。(他们太让人心疼了,但是我还是最爱一哥。)
最后的最后,我爱一哥!!!(迅速盖上锅盖逃离现场,熟悉到令人害怕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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